岂无言(拒绝be从我做起)

有时想到我的浮光、逝水、掠影,一些深夜、黄昏、午后,某个房子、山崖、小吃街,和一点儿不知所措、不可名状、不厌其烦,我想起我的梦,或说我的诗,她告诉我多少时间已成游鱼翕忽。我不知道自己拥有多少戾气、埋怨和懦弱,但退缩永远是最坏的那条路。我欣赏绝望处逢生的希望,但我同时不愿看见绝望。多得是人,少的也是,有些一去不回头的,我无计可施。我在进退着,我想强大些又不想长大。但我要永远做一颗温暖活泼的莹草。而活着总得有点事做。Ydtwot.dtw·Mlsimvely

夜竹(一个小甜饼)(试水)



       冰妹×沈清秋和漠北君×尚清华简直太好嗑了有没有,甜甜的。但我觉得冰九就很虐了,一直没敢动笔。

       其实我不会转场面(・ิϖ・ิ)っ


       今晚月色很好。禁得住人哼个小曲儿,再伴着蛐蛐声绕这清净峰走上一走,惬意而温适。想着夜里夏风轻柔地抚去一整日的燥热,吻上身旁人的脸颊……

       啧,怎的有点醋味?

       洛冰河顿了顿手中的凉面碗,有些吃味地埋怨近日以来魔宫的麻烦事儿,简直让人想就地炸了。偏偏师尊以业为由不让他回来,真是……令人恨不得将师尊绑在身上一辈子!

       唉,要不得要不得。

       他偏头瞄了眼沈清秋又转回来,却不知他刚转过头,沈清秋也约好了似的回瞄一眼,接着做贼般又收回眼神。

       洛冰河此时正端着凉面碗兴高采烈地向沈清秋走去,风轻巧地撩起他的发丝曳着,配着恰如其分的竹子飒飒声和面上仍旧年少的笑,总归是会让人夸赞一二的——

       “偏宜月白风清。”

       沈清秋折扇点了点下巴,眉眼愉悦地看着青年一路走来,也蕴着些什么感慨。

       不料洛冰河嘴巴一抿,颇为委屈地垂下眼帘:“师尊怎么都不夸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 沈清秋一时笑开,起身接过面放在桌上却没再坐下,想了想道:“那这面先等等,冰河与我一同在这清净峰走走,如何?”

       也不听得他说什么,只瞧见他双目忽而放出异光,悄悄牵住了沈清秋的手,一副“快点走快点走”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 沈清秋终于还是没忍住稍稍踮了踮脚,用另一只手揉了揉洛冰河的头。

      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 一路上,两人的步子堪比八九十的老头老太,好像硬是能磨去一个时辰似的。

       说起来,饭前散步,这师徒二人也是独树一帜。

       洛冰河饶有兴味地拖着沈清秋东瞅西瞧,就跟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似的,孰不知这清净峰上的一草一木都刻在他心里,虽然比不过师尊的眉目生动而纤毫毕现。

       再观沈清秋,融入了这种气氛,难得的露出个不那么沈清秋的笑,像是要把清净峰深瞧出个底儿朝天,配着洛冰河言语。

       至于那些个夜里出来的弟子们,怕是都避之不及,倒是一路上也没见。

       其实说回来,清净峰很美,便如文人墨客弄笔成书里的雅致清韵,静静幽幽,寻寻觅觅。也算不上是高林,就是晓雾将歇时鸟雀儿千转无穷,夕日欲颓时竹林中影辉半蔽,又添了份神秘。

       然而沈清秋最喜夜竹,犹似今夜,连带着洛冰河也最爱夜竹子枝影婆娑、疏条交映的样子,尤其为赏竹之人。概因那竹子再怎样秀丽,也抵不过沈清秋万一。

       竹子四时里不变,这二人就赏上四时;竹子时时里不变,那这二人也就赏上世世。

       不知多少人羡慕,却也得不来。

      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 当二人回去竹屋时,发现桌案上的凉面竟已空空如也。碗底压着张纸条,纸条上歪七扭八的字迹在沈清秋所认识的人中,也就尚清华拿的出手。

       大意是他和漠北君来找冰、秋二人,途经木屋见两碗凉面,又正巧腹中鸣鼓便吃了。言辞之间还处处透露出嚣张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 向天打飞机大大还真是胆儿大,冰哥煮的东西都敢吞了,啧。

       沈清秋不置可否,却也没想到这两人到此一游时,尚清华是醉成了狗。

       他向后拍了拍洛冰河,道:“无事,为师现在也吃不下去,就当是被鸟啄了。”

       洛冰河犹有余愤。

       “冰河,清净峰的景色美吗?”

       “美,但美不过师尊。”

       这话一出,沈清秋显然有些为难了。

       “那……冰河便比为师还美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 沈清秋轻飘飘地吐出这句话后,等着洛冰河的反应,结果半晌无声。正欲回头,却感觉自己被打横着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 “冰河!”

       他不禁急着叫了声。

       却听见洛冰河的声音中满满的愉悦和爱意。

       “师尊才是最美的。”

       月色美,人成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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